破她的衣裙。
此时,他们两人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虽然衣上满是血迹,却依旧挡不住他们挺立的身影。
所有黑衣人都举着长箭对准他们,而他们手中只有近身作战的长刀。
就算他们再厉害,到底还是肉体凡胎,哪里抵挡的住那么多的箭雨?
败势已定。
沐渊白抱住安以绣的腰,在她耳边轻声说:“小家伙,是我……连累你了。”
他没有说本王,只是自称我,很平凡的一个字,却也说明这是他的肺腑之言。
小家伙?
安以绣有瞬间的愣神。
似乎在太师府禁地,那个长相妖孽的桃花眼男人也是这般叫她。
这么亲昵的称呼,想不到他也喜欢。
不过想来也是,他这么风流的一个人,这般称呼她也不为过。
安以绣不知道自己在生死关头为什么还在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她摇了摇头,笑起来:“或许这就是命吧。”
沐渊白扯起一抹笑:“小家伙,看来我们注定是夫妻,你这辈子也别想要那张休书了。”
虽然他这句话带了几分打趣的意味。但话中更多意思确实说,他们今日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