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脖子,最后汇集在地上。
他真正能喝到的,根本就没几滴。
安以绣重新调整了一下位置,再次倒酒,这次确实倒入他嘴里,但因为她倒的急了,他被呛到了。
“咳咳……咳!”
“咳……咳咳咳!”
沐渊白本就伤到了心口,如今剧烈的咳嗽让他疼痛加剧,好一会儿,沐渊白才有气无力道:“娘子要谋杀亲夫?”
安以绣赔起一个笑,象征性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不喝了。”
沐渊白却耍起了小脾气:“我要喝,我冷。”
想到沐渊白的伤都是因为她而受,安以绣心中难免多了几分愧疚,尽可能的顺着沐渊白:“那我扶你起来喝。”
沐渊白也看出来安以绣的内疚,更加得寸进尺,皱起眉头就吐出一个字:“疼。”
“那你想怎么喝?”
“你喂我。”接着他加了一句:“用嘴喂。”
对于沐渊白的这句话,安以绣仿若未闻,拿起匕首准备磨刀霍霍。
她垂下头,小心翼翼的划开箭头周围的皮肤,鲜血顿时溢了出来。
沐渊白没有出声,只是闷哼了一声。
用匕首生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