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听你的就是。”
拓跋炜轩睨了她一眼,抽回手,语气到底是好了几分:“想整安以绣还不容易?拿她和西凉太子的关系动点手脚,以后做事用点脑子。”
经过拓跋炜轩的提醒,拓跋颖想到了什么,逐渐笑成了一朵花。
她貌似知道该怎么做了。
等拓跋炜轩和拓跋颖离开,沐禹宸踌躇了一下,走到安以绣跟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问:“你……终于醒了。”
安以绣尴尬的笑了笑:“是啊,谢谢太子殿下前来探望,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
安以绣话未说完,就被沐禹宸打断:“绣……”
但他似乎觉得这样叫于理不合,打算用辈分来称呼,只是他叫了一个皇字,怎么也叫不出下面那个“婶”字。
就算刚刚拓跋颖说皇婶的时候,他都觉得仿佛一记重磅打在他头上,那种滋味他不想回味,更别提让他亲口再称呼她那声皇婶,他索性不带称谓道:“我……当时听见那个消息,真的真怕,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了……还好,上天保佑,你没有事。”
说到这里,沐禹宸感叹似的叹了一口气。
他在回想。
当时,有御林军嘴碎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