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上。
除了开店儿的伙计在店里走动。
行人确实不多。
古代人很少会在街面上运动,安以绣围着京城大房子跑步倒成了一种特立独行。
安以绣锻炼了一个多时辰,已经香汗淋漓。
便放慢脚步在街上走走。
“打死他!安家的人以前不是爱在老子面前耀武扬威么?如今还不是得像头丧家之犬一般到处潜逃?可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求我啊!求我放你走啊。”
安家?
安以绣往声源看去,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中她居然走到了太师府。
而那声音正是从太师府里传出来的。
铜门上原本贴着封条。
但此刻的封条只剩下了一半,另外一半正老老实实的躺在地上,很显然,有人闯进去了。
从声音辨别,说这句话的人是个年纪不大的男子,约莫二十来岁。
安家的人不是除了她都入狱了么?
安以绣想了想,还是推门,踏进太师府。
只看到一个身着布衣的男子瘫倒在地上,一只手紧紧的捂住他的额头,从他的手指缝里还渗出了不少鲜血,滴滴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