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递了一个茶杯:“喝点水。”
水温正好。
安以绣打了个哈欠,把茶杯放到沐渊白手里,然后靠在沐渊白身上,提出了心中疑问:“你刚刚是怎么回事?判若两人……”
沐渊白摸了摸她的脑袋,和她解释:“我刚刚确实有些事,你还没和我说这次到底怎么回事?带了一身伤就跑到北邙山来了,谁欺负你了?”
安以绣皱了皱鼻子,不太想说这个话题:“我没事,这不是好了么?”
“好了?”
沐渊白声音有些上挑,带了几分压抑的怒气。
他伸手把安以绣的衣襟拉开,指着她身上的道道伤口反问:“伤口还摆在这,你告诉我好了?嗯?”
才经过一天时间,安以绣身上的伤口自然不可能一瞬间愈合。
因为那些北魏士兵鞭打她的时候沾了辣椒油,还泼了盐水,都是些刺激性的东西,伤口很自然的发红变肿,甚至流脓。
当沐渊白给她换衣服的时候看到她身上没一块儿好肉时,他真的恨不得把她拉起来教训一顿。
只是,她这个样子,他又怎么下得去手?
他知道她是想帮助他。
但是再如何也不能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