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都被挣裂,从中流出黄色的脓水。
再不及时处理,怕是得发炎。
安以绣趴在床上,嘴里忍不住数落沐渊白:“要不是你做了手脚,让卫一他们偷偷带我走,我会让嗜血教的人抓去么?也不至于又添一身伤。”
她也是女人,多多少少也会在意自己身体是否有伤疤,这下可好了,她自己作死得来了一身伤,接着又被嗜血教弄去换来一身新伤,什么时候能好,会不会留疤都是未知数。
就算在现代,她是特工的时候,也不至于成天一身伤啊。
沐渊白仔细的给她上药,嘴里安慰:“为夫也有一身伤,不嫌弃娘子。”
安以绣反手给了沐渊白一巴掌:“你还敢嫌弃我?”
但是她猛然的动作,又把另一道老伤口撕裂。
她忍不住:“啊。”的惨叫一声。
沐渊白轻声笑起来:“叫你不老实,报应。”
安以绣送他一个眼刀,抱着瓷枕不说话。
“生气了?”
沐渊白给安以绣包扎好伤口,然后给她披上衣服,趴在床上看着她。
安以绣把脑袋扭过去,不想看沐渊白那张看不见脸的黑面具。
沐渊白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