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玉伸手捂嘴笑了两声,装作没看到沐渊白幼稚的行为,然后伸着脖子往外看,一边和安以绣岔开话题,避免沐渊白的尴尬:“姑娘,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这么讲礼貌的土匪,都不上前一起打架的,可真是好生稀奇!”
沐渊白靠在马车壁上,将安以绣紧紧搂入怀里,似乎在惩罚她不听话。
他脸皮厚着呢,才不会在意笙玉这电灯泡。
安以绣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好:“沐渊白,要不要赌一把。”
沐渊白倒是有些感兴趣:“哦?娘子想与为夫赌什么?”
“赌卫十二十招之内能不能把那土匪头子拿下来。”
“娘子赌能,还是赌不能?”
“能。”她对卫十二还是有些信心的。
沐渊白睨了那青袍男子一眼,他武功招式虽不刁钻,却密不透风。
卫十二十招拿不下那人。
“好,那为夫便赌不能,娘子倒是说说这彩头是什么?”
“你定。”
“好,那娘子若是赢了,为夫便被娘子指使一天,为夫若是赢了,便能指使娘子一天,如何?”
安以绣势在必得:“一言为定,招数从现在开始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