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都要被撕下来了,现在他喝酒,舌头火辣辣的刺痛,别提多难受。
只不过,他不想看她这样借酒消愁,想不过还是挪到了安以绣旁边的座位:“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我一个大活人坐在这,你也不知道利用?”
安以绣拿起酒壶和君临的酒杯用力碰一下,把他杯里的酒水撞出来了大半,她反而开心的笑起来,大嚷一声:“喝!”
君临见她行为举止,有些醉意,和她说:“你喝这么多,不怕我一会儿非礼你?”
安以绣一个眼刀甩过去。
察觉到安以绣的怒意,君临敲了敲桌上的酒杯:“既然怕,就别把自己喝醉了,任何时候都不要让自己的把柄落在别人手中,否则受伤的只有你自己。”
君临说的确实没错。
安以绣也知道这个道理,将酒壶换成了酒杯,慢慢细品。
想到沐渊白,安以绣忍不住问君临:“他的手下说他身体不适,谁都不想见,你说,这是为什么?”
君临见安以绣和他打开话匣,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才说:“你说的是北平王?”
安以绣点头:“嗯,是他。”
“他怎么和你说?”
“他没和我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