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上它的背。
只不过,它却记仇,一直记得是沐渊白要杀它,每每看到沐渊白,都要上前用蹄子踢他屁股,就算踢不到他,它也要冲他打几个喷嚏,往他身上吐口水。
沐渊白最后和安以绣说:“这马确实像你,记仇。”
血缎低头吃草,安以绣坐靠在它的肚子上,反手在它身上揉了揉毛:也不知道此刻沐渊白在干嘛。
应该在和云诗嫣耳鬓厮磨吧……
罢了罢了,不过就是个男人罢了,离了他,她还不是照样生活?
只不过,这阵子会伤心些罢了……
北平。
王府书房。
空气一片冷寂。
戴着黑色面具的男人靠坐在椅上,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发出一阵阵,有节奏的轻响声。
“主子,属下们跟丢王妃了。”
五个人!
五个人居然都盯不住一个人。
沐渊白闭着眼,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压下心头的怒火道:“自己下去领罚。”
暗卫们没有半丝反驳,弯腰退了下去。
待暗卫们下去,沐渊白捂住自己心脏,双手握拳,骨节发白,显然异常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