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没有确切的证据。
可安建刚这般反应,却是欲盖弥彰,更让安以绣坚定了自己的猜想。
她盯着安建刚的眼睛,一字一句说:“不,你在说谎,我要知道实情。”
安建刚用力摇头,嘴里喃喃:“没有说谎,我……我怎么会说谎呢?你确实是我安建刚的女儿。”
既然安建刚还要拼死狡辩,安以绣也不介意多问他几句话:“那你为何三番两次要杀我?嗯?”
“我怎么可能杀你?”
安建刚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要不是安以绣刚刚穿越到这里就被安建刚关进安府禁地,她恐怕会认为安建刚是一个绝好的父亲。安以绣嗤笑两声:“你别当我是傻子,谁都有眼睛,能看事儿,你需要我把你以前所对我做的事一件一件拎出来说一遍吗?但是,要我替你回忆也可以,只是浪费了我的脑细胞,我也要收点代价,你说呢?
”
安以绣说着,把身上的匕首拿出来,在手掌之间把玩:“给你三声好好回忆一下,三,二……”
安建刚到底是怕死,看到安以绣手中明晃晃,闪着寒光的匕首,最终投降:“我说……”
安以绣把手中匕首重新插回腰间的刀鞘,好整以暇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