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最后一个答案,她声音冰冷道:“宫叙。”
宫叙下意识停手:“怎么了?”
她一字一句道:“你说,带我来找秘药,到底是沐渊白的主意,还是你的主意?”
宫叙想不到安以绣居然会这般问,他看着面前的女子,在炎炎夏日,她却浑身散发出一阵寒气,一双眼淡淡看着他,仿佛可以看穿他的内心。
不过,他应该让她彻底心死,至少她在知道他编出的那个谎言时,他能明显的感觉到她情绪低落,甚至没有任何求生的欲望。
若是她知道真实答案,又重燃斗志,自然会想继续活下去,那样他拿到秘药的过程太过棘手,既然已经骗了她,又何苦让她知道真相?宫叙沉着脸,脸上的刀疤让安以绣在听到他的话后生了几分人心的可怖,他说:“是的,主子是为了西凉江山而活,我是奉他的命前来抓你,一切都是主子的支使,我只不过是他的心腹,断然不敢替主子拿
主意。”
安以绣呵呵笑了两声:“他人呢?为何没来?难道不应该拿了秘药就立即服下?难道不怕这中途有人将秘药抢走,你功亏一篑?难道他是因为对我愧疚,所以不敢来见我最后一面?!”
谎言说得越多,也越容易让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