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马不停蹄的往沙塔那边赶去。
或许是无巧不成书,宫叙居然在路上碰到了沐渊白等人。
他们穿着破衣烂衫,走路全都颠跛着脚,哪里还有一点离刹的意气风发,仿佛是一群沿途乞讨的乞丐。
在看到沐渊白之后,宫叙眼睛几乎绽放出了光芒,他跛着腿向沐渊白跑去:“主子!主子!”
听到熟悉的声音,沐渊白停下马,在看到宫叙这几人的形象后,他从马上下来,颇为不可置信的拉过宫叙:“你们去了哪儿?怎么这幅模样?”
说完这话,沐渊白捂着脑袋,胎毒已经变成了日常发病,他伸手从袖袋里拿出花丸的瓶子,打开上面的小木塞就要倒花丸出来。
宫叙看到沐渊白这样,伸手拍掉了沐渊白手里的花丸,然后双手颤抖着将一直护在怀里的药罐捧出来,小心翼翼的递到沐渊白面前:“主子,这是秘药,你快些服下吧!”
听到秘药二字,沐渊白神情一顿,眼眸中射出了两束寒光:“哪来的?王妃呢?”
黑无常也颇有些着急的看着宫叙他们。
想到安以绣决绝从高台上跳下去的身影,宫叙有片刻的神情恍惚,就连那些离刹成员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