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京城赶去北平的路,安以绣只走过一次,是上次和沐渊白一起走的,如今又又到了这条道,还记得那时宫叙蹦出来打劫,然后被沐渊白收到麾下。
宫叙……
想到这个人,安以绣嘴角笑意渐渐消失。虽说宫叙是受沐渊白的命令,但他到底是做了伤害她的事,她不可能跟个马大哈一样说没事儿,这笔仇她记在心里,若是这辈子碰不上宫叙,她也就算了,但若是冤家路窄碰上了,她怎么着也不能熟视无
睹不是?
道上无人,小怪物直接蹦到安以绣脸上,伸出爪子戳了戳她的脸:“你在想什么?”
小怪物挠的安以绣有些痒痒,她偏过脖子躲开小怪物作乱的爪子:“想我们今天该住在哪儿,抓紧了。”
说罢,安以绣拍了拍血缎的屁股。
说来也巧,上次她被赵文浩抓走,怕伤及血缎,便让它先一步离开,没想到这次她回了悬命阁,在马鹏里又看到了血缎的影子。
她问了黑无常才知道当时血缎在森林里遇到了沐渊白,想让沐渊白救她,最后居然放下对沐渊白的仇视,驮着沐渊白到了悬命阁。
一匹马都知道通人性,人怎么还没马懂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