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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晨笛手托着下巴,望着天空,没有任何情绪。
“这件事情早晚有一天会传到迹部家的!”幸村精市继续说道。
“我知道!可是我能怎么办?我什么都做不了!”欧阳晨笛头疼的揉着脑袋。
“我一直都想不通,当初他为什么要把我送出去?”欧阳晨笛想起当初离开迹部家的情形。
“谁?”幸村精市看到欧阳晨笛好像思考着很苦恼的问题。
“迹部绅人,当初送我离开迹部家的时候,他对我说‘永远不要回到这个家,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情了,以后好好照顾自己’他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话呢?”欧阳晨笛苦恼的说道。
“也许这其中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呢!”幸村精市安慰道。
现在的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能做的只有安静的陪着她。
“怎么不说话了?”欧阳晨笛感觉四周太安静了,假期期间,图书馆也没有什么人。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幸村精市无辜的望着欧阳晨笛。
欧阳晨笛托着下巴,看着幸村精市说道“精市,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的手术没有成功,你会怎么办?”
幸村精市下意识的握紧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