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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墨，你说，爱情到底是什么？”看着一伙儿教众将玉娘和阿龙的尸体抬下去，良久，东方转身看向方墨，问道！
“爱情嘛，一种让人又悲又喜的东西……”方墨手按在湛泸剑柄上，看着东方，幽幽的道！
“你有爱的人吗？”东方忽然问道！
“有啊！”被问道，方墨自然没有选择逃避，这个问题，就算现在埋着，以后也要暴露的，不妨现在说清，省的麻烦！
“是吗？”东方白闻言，深情有些不安，有些恐惧，她也说不清这是什么感觉，但是，就好像小时候心爱的玩具，被邻居家的小朋友抢去了一样！
“不过，她现在暂时不在这个世界……”方墨心绪飘得老远，脑中不由的浮现出了和蔡琰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不由的漏出了幸福的笑容！
“对不起，我……”东方闻言，不好意思的道。
方墨抬头一看，就知道教主误会了，中华文化，果真是博大精深啊。
但是不得不说，教主现在这个样子，要是被他的教众看到了，绝对会大跌眼镜的。
谁见过慌乱的像个小孩子的东方不败，谁见过向人道歉的东方不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