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心思现在已经被分成两半,所以只能控制着自己的目光,努力的朝着宫健手指的方向望过去那个地方的确光秃秃的,没有没有任何的车轴的痕迹,所以可以看出来这位年轻人所说的话的确是可以相信的,所以他心里倒是有一个声音说的一样,一定要结交他这么厉害的人。
但同时他的心思里还有另外一个声音从那叫嚣着什么啊,这样嗯的一个男人居然指着这一点点小事一直在推卸责任,这哪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情,都在这里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你没看到那个女孩子哭的有多么伤心吗?唉呀,别再掉金豆豆了了,哭的我的心都快疼死了。这几个读书人还号称是读书人呢,气量居然这么小,连一个弱女子都不放过,人家姑娘又怎么了,人家姑娘说被你马车吓着了,那当然就是被吓着了。
这一下子他整个人都不好了,要说刚才他是犹豫不决该往前走,还是该拐弯儿向姑娘走过去,那么现在他完全是该赞同的,还是应该该气愤,这些人居然连这么细小的细节都抓住了,以至于他想为了姑娘说这两句话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但贡献才不在于他的反应是怎样的呢,他就要把事情都说清楚,把他们这边的责任全都摘干净之后,再把那姑娘尽量的推给这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