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星辰没有别的话可说,只好压低了声音:“他们已经死了!”
阮问药抬起头来,失神地望著:“如果不是我忽然问了那一句话,或许他们不会死!”
路星辰也苦涩她笑了起来:“世界上最难预测的,就是人的生死,你如果因之而自疚,那实在太蠢了!”
阮问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不断地来回踱著步,过了好一会,他才道:“我有一个古怪的想法,这件事,是我们四个人共同发现,而且,一直在共同进行探讨的,所以我在想,如果已死的两个人,是因为这件事而死亡的,那么,我和你。”
他讲到这里,停了下来,嘴巴仍然颤动著,但是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路星辰深深吸了一口气:“你是想说,我们两个,也不能幸免,是不是?”
阮问药的身子,有点发抖,他点了点头。
路星辰将手按在他的肩上:“你不必为这种事担心,教授的死,是心脏病;博士的死,是在火灾中烧死的,我们都可以将之列为意外!”
阮问药却愁眉苦脸地道:“将来,我们之中,如果有一个遭了不幸,也一样是意外!”
路星辰皱著眉,一个人,如果坚信他不久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