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开去,阮问药“哼”地一声:“地底下掘出了一个深洞来,有什么可怕的,真没有用!”
他一面说,一面叫著仆人的名字,吩咐他们立时去买绳子和铅锤,然后,路星辰和阮问药,一起进了屋子。陈长青听说在花岗石层之下,是一块金属板,而金属板之下,又是一个深不可测的深洞时,他也瞠目结舌,不知是什么现象。
一小时后,测量深度的工具,全都买了来,阮问药将铅锤钩在绳子的一端,向深洞中追下去,绕著绳子的轴辘,一直在转动著,这表示铅锤一直在向下落去。
绳子上有著记号,转眼之间,已放出了二百码,可是轴辘却越转越快。
路星辰只觉得手心在冒汗,看著转动的轴辘,四百码、五百码、六百码,那简直是不可能的,在这里的地形而言,如何可能出现那样的一个深洞?可是,轴辘继续在转,七百码、八百码。
陈长青也在冒汗,他一面伸手抹著汗,一面甚至还在喘著气。
阮问药站在花岗石上,双眼一眨不眨地望著下面,绳子还在向下沉著,九百码、一千码。
等到绳子放到一千码时,轴辘停止了转动。
然而,这绝不是说,他们已经测到这个洞有一千码深,决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