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也要行,再见,阮先生!”
陈长青的脸色很苍白,他话一说完,立时转过身,大踏步向外走去。
阮问药的脸色也极其难看,他厉声道:“我不要再见到你!”
陈长青只不过走开了五大步,他自然听到阮问药的话,但是他却只是停了一停,并未曾转过来,接著,一迳走了开去。
阮问药顿著足:“岂有此理!”
他又向那仆人瞪著眼:“还不快点去买绳子!”
那仆人连声答应著,奔了开去,路星辰吸了一口气:“阮问药,我有几句话说!”
阮问药转过头来,望定了我,我道:“我倒很同意陈长青的办法!”
阮问药大声道:“他无权封闭我的地方,不必怕他!”
路星辰道:“我的意思,并不是由他来封闭,而是我们自己,将掘出来的花岗石放回去,就让这个深洞,一直留在地下算了!”
阮问药听了,先是呆了一呆,接著,便在鼻子眼中,发出了“嗤”地一声:“亏你还说你自己对什么神秘的事情,都非要弄个水落石出不肯停止,现在,这件事没有结果,你就要放弃了?”
路星辰不理会他那种轻视的口气,只是道:“是的,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