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信人的名字,是阮问药的祖父,信是从天津寄出来的。
阮问药道“你可以看信件的内容,看了之后,包你没有兴趣。”
既然得到了阮问药的许可,路星辰就抽出了信笺来,那是一封标准的“八行”,写信人是告诉阮问
药的祖父,他有一个朋友要南下,托阮问药的祖父,予以照顾的。
路星辰放回信笺“如果白洛打开这只铁柜,那么,他要找的是什么呢”
路星辰一面问,一面顺手将那扎信放了回去,阮问药却道“你弄错次序了,这里的一切东西,全是编号的,信没有看头,看看日记怎么样”
阮问药一面说,一面又拉开一个抽屉来,他皱著眉“白洛一定曾开过一个抽屉,有两本日记簿的编号,你看,掉乱了”
路星辰顺著他所指著去,毫无疑问,从编号来看,的确是有两本日记簿的放置次序,是掉转了的。
这个抽屉中的所谓“日记簿”,和现在人对于“日记簿”的概念,完全不同,它们决不是硬面烫金道林纸的那种,而只不过是一叠叠的宣纸,所钉成的厚厚一本本的簿子。
那时,路星辰紧张了起来“白洛曾经动过其中的一本”
阮问药伸手,将两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