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力有未逮,恐难免疏漏。”
“是不是,增派一些人手,以备万一?”出声的这官吏,却是长安令尹。
“增派人手?”
“说的倒是轻巧!”长安令尹的话音才落,朝堂的另一侧,一位武官便是出声反驳道,“帝国当中,哪里还有人手可派?”
“关中各州府之内,虽然也有卫所治军,但人心惶惶之下,尚需这些治军镇压,又如何能够抽调?”
“若卫所治军不动的话,关中哪里还有军队可以增派?”
“各大州府的卫所治军,不可轻动,那长安城中的十万禁军,是不是?”长安令尹的背后,又一个官吏也是站了出来,试探着问了一声。
长安城中的禁军,足足有十万之众,便是抽调一部分出去,也不会令长安城内部空虚。
“你大胆,禁军拱卫长安,岂可轻动?”一个禁军的将领,也是站了出来。
而接下来,朝堂上的一众文武百官们,便是就要不要调动禁军之事,争执起来,无论是文官还是武将,都是默契无比的,谁也不曾提及边军之事——帝国内部的帝位更迭,只是内争,但若是谁提议调动边军,令边塞空虚,叫匈奴人或者越彝,兵入帝国,这样的骂名和责任,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