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意义上讲,算是掌控了这宗族的未来,这也是彼此之间的一种制衡。
正是如此,那老者才是亲自前来,将刘氏一族的隐忧和盘托出,在那之后,才是和太攀签订了成为隐修的契约。
“本座自己的选择,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有时间胡思 乱想,还不如抓紧机会,安心修行……”太攀冷眼看了刘玉,便是不再作声。
“师叔教训的是。”刘玉低下头——虽然在和那老者刘恩铭的交谈当中,双方坦诚以对,太攀也是表露了自己的身份,但也只有那老者刘恩铭才知晓太攀这云行舟的身份,刘玉,以及那中年汉子,对太攀的身份,依旧是一无所知。
“道长日后,有何打算?”将那老者送回之后,那中年汉子,便是和刘玉一起,再度到了太攀的静室当中。
“自然是游离四方,以觅机缘。”太攀闭着双眼,不去看面前这两人。
“道长已然是宗族隐修,宗族自当供奉道长。”
“未知道长,对于修行所需之物,对于宗族的供奉,可有什么要求?”
“是直接取用灵药宝材,还是折算成等价的五铢币或是月凝露?”
“这些倒是无所谓。”太攀睁开双眼,“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