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这一场战斗的主次攻守之势,便随之定下。
“唉!”
“真想不到,道友会有这样的手段。”言语之后,一个脸色苍白,腰负长剑的道人,推开这后殿的一处房门,大大方方的踏了出来,这道人的手中,握着那眼睛大小的木块,脸上满是无奈之意。
“不过道友言及此地主人,此言却是大谬了。”
“帝国境内,堂堂一县之地,怎的就成了道友的地界了。”这脸色苍白的道人出声,“道友难道就不怕,此言传了出去,钦天监的绞杀,顷刻而至?”
“那也要这话,能够传到钦天监的耳中才是。”
“只要道友你不说,又有谁能够将这话,传到钦天监的耳边呢?”
“难道就凭借县中的那七个废物?”
卯兔面带不屑之色。
“也对。”这脸色苍白的道友,脸上的无奈之色,越发的浓烈。
“本座云行舟,见过道友,还不知,道友如何称呼?”
这脸色苍白的道人,自然便是太攀。
“原来是云道友。”卯兔神 色不变,目光在太攀的身上游离着,最后定格在太攀的腰间——太攀腰间悬挂的,便是那千折的兵刃,潋光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