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之前,本座或有逃生性命的机会,那此时之后,知晓了这个秘密,只怕本座就真的是没有丝毫的幸机了。”太攀的脸上,满是苦涩,言语之间,也尽是无奈,不清楚是埋怨,还是怨愤。
“卯兔道友你也真是大胆,事不密则败,这样的大事,你怎么就敢在我面前说出来呢!”
“幸免之机?”
“其实也并非是没有。”太攀这话说出来以后,卯兔肩头的未羊,目光当中,露出了古怪的神 色来。
“道友其实还有另一个选择的。”
“既然为敌必死,那道友,如何不能与我等为友?”
“我等的谋划,也正缺人手。”
“这算是什么?招揽?”太攀握在剑柄上的右手,陡然一紧,“不过,都到了如此地步,未羊道友又何必以这种手段,乱我心智?”
“这样的秘密,别说我一个外人,便是你们组织当中,除开你们十二元辰之外,怕也是也没有其他人知晓了吧。”
“难道加入你们,就能逃得死劫?”
“这话,未羊道友你自己都不信,更何况,这黾池县中,两位道友怕也做不得主。”太攀只是冷笑。
“更何况,若是死战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