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本该是无比威严的一县治所,因为这陡然的变故,显得寂寥无比,门口的差役,懒懒散散,目光当中,满是仿徨,旁边的大鼓,鼓槌滚落到地上,都没有人去将之收拾起来。
“县衙!”徐求道先是一愣,然后便点着头。“不错,所谓风吹草动,这黾池县中,这惊天变故,绝对不会没有丝毫预兆。”
“而这县衙作为一县之首,治抚一县,县中的任何变故,这县衙当中,都应该有文书记载。”
“只要找到了这些文书,抽丝剥茧之下,自然就知晓,这黾池县中的变故,从何而起。”
“这变故当中,又涉及到了那些方面。”
“只是,这黾池县的县令,既然和那十二元辰有所瓜葛,这县衙当中的文书记录,只怕不一定留得下来。”言语未落,徐求道便是又摇了摇头。
“且,这县衙,毕竟是帝国颜面,若是你我贸然而入,被捉了个正着的话,只怕是脸上不太好看。”
“那徐道兄以为?”
“这样,除开这县衙之外,这黾池县中,尚有道宫和城隍庙两处地界,不若你我一人前往一处查探,等到酉时,在此间会合,云道友以为如何?”
“也好!”太攀沉吟了一下,没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