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刻刀放下,抬起头来看着太攀,目光幽幽,瞳孔当中,似乎是有火光燃起。
“至少,比起其他人,你总归是要可信三分。”
“只得三分而已么!”太攀苦笑了一句。
“三分难道还不够?”晁错反问道。
“受宠若惊!”太攀后退两步,朝着面前的老者一礼。
“好了!”一个多时辰以后,晁错才是面带三分疲倦之色的起身,然后将那竹简递给太攀,随后从桌案上拿起自己的笏板,出了书房往卧房而去——太攀这才发现,这位御史大夫在刻那竹简之际,竟是将自己的笏板给压在了竹简的下面。
“这宅邸当中,任意一个屋子随你选。”
“虽然脏乱了些,但养足精神 ,却是足够了。”
“明天上朝路上,就全依仗你了!”
“先生放心。”太攀拱手道,那一卷竹简,在太攀的手中,仿佛是重若千钧。
书房当中,太攀将竹简缓缓摊开,竹简上,还泛着一些竹石所特有的清香。
将竹简摊开,太攀细细的看着竹简上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昔高帝初定天下,昆弟少,诸子弱,大封同姓,故孽子悼惠王王齐七十二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