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这笏板的角度,位置。”
“最后,又是一年,我才是通过那竹简间的缝隙,将这削藩策,一点一点的,刻在了那笏板上。”荒败的御史大夫府中,晁错和太攀,相对而坐,太攀,也是听着晁错一点一点的讲述着他的隐忍和谋算。
“先生之才,委实是叫人钦佩。”等到晁错讲完之后,太攀才是对着晁错举杯,示意揭过此事。
“余一直以为,如你们这般的修行者,都是自私自利之辈,不想竟也有云先生这般,关心国事之人。”言笑之后,晁错才又是出声道。
“三十年来的发酵,此番削藩策以上,削藩之事,已然势在必行。”
“众位藩王,不可能甘心就缚。”
“以我之见,只怕兵祸,很快就要席卷天下。”晁错将手中的杯盏放下,目光当中,流露出一丝不忍的神 色,但这不忍,很快就是归于平静。
就如他削藩策中所说的那般,诸侯王,是必然会反的,无非就是早晚而已。
而反的越早,对这天下的祸害,也就越小。
“他们既然还在阻止我这一卷削藩策,那想来,他们的谋算,还没有彻底完成。”
“但此时,事态已经彻底超出他们的控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