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空洞的尽头,是一方三尺余高,用白骨枯枝砂石堆叠而成的简陋无比的祭坛,祭坛上,有一面旗幡,旗幡上,一缕气机缓缓滚动,时不时的,幻化做一张面孔,正是太攀的面孔。
——旗幡上的那气机,赫然是他们不知以何种手段,从太攀身上截取下来的一缕气机。
而在那旗幡下,而是一个草人,草人的顶门处,有细线延伸而出,连在那旗幡上,草人的身下,则是一盏带着血迹的油灯,油灯的火焰在草人的身上席卷着,那草人身上,虽然满是灼痕,但却一直不曾在这火焰当中化为灰烬。
祭坛下,是一个身穿麻衣的老者,两手捧着乱伸香,围绕着那祭坛缓缓而动,这老者双目紧闭,口中念诵着古老无比的言语。
“都快一个月了,到底行还是不行!”
“你给个准话!”当这老者围着那祭坛又转了一圈之后,那几个弟子当中,才是有人急不可耐的道。
“这法阵遮掩不了太久,若是不行的话,就不要在浪费我们时间。”
“快了,快了。”这老者头也不回,而其身上的气机,赫然是一位成就元神 的神 境大修。
言语之间,这老者已经是一步一步的跨上那祭坛,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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