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魇镇诅咒所用的祭坛之所在,绝对瞒不过,而这祭坛一旦破灭,那这魇镇诅咒之法,自然也就随之破去。
只是,问题在于,一旦是太攀将此事上报的话,那为了证明此事,太攀必然是将诸节,以及诸节和自己的联系暴露出来,那个时候,诸节妖族的身份,瞒不过他人,而宁愿让诸节这样的大妖舍身相互,太攀的身份,自然更不可能瞒的过去,是以,无论如何,太攀都不可能将此事上报。
也就是说,如今的太攀,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解决此事。
“自如这长安城一来,我不曾暴露身份,亦不曾与他人接下生死之仇。”
“虽然因为削藩策一事,和无数修行者结怨,但这恩怨,还不可能涉及到生死,更不可能引动有人对我施加魇镇诅咒之法,以此害我之命。”
“而且看诸先生的表现,这魇镇诅咒之法,也并非是直接致命。”洞府当中,太攀目光阴沉,先前的变故,从那火焰席卷而起,再到化作印记,前前后后,所有的细节,都在太攀的脑海当中,浮现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凝固在诸节打着哈欠回到太攀的影子当中的一幕。
“不不不,还是要换一个思 路。”
“这天地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