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了个最蠢的借口。
除臭剂都是用来去除又马蚤又臭的体味呃,这种自带马蚤味的除臭剂怎么可能有市场?
最后在陈咪咪堪称死亡之眸的凝视下,谢候编了另一个谎言。他说队友三番五次地邀请他去夜店玩(事实),美帝国主义的夜店和我神 州大地的夜店乃至莫斯科的夜店不一样(事实),这里的夜店就像国内的茶楼一样,是朋友们拉拢关系的地方(事实),所以去夜店搞团建是正常操作,只是有点破费,这也是事实。
陈咪咪不是看见子女花一枚硬币就心疼得好像要在她身上割肉似的吝啬鬼,她提倡节俭,但不是说什么都不能花。
谢候现在怎么说也是身价上千万的人,怎么花是他的事。
“你直说不就完了吗?”陈咪咪问,“去,我给你准备了点宵夜,趁热乎吃了吧。”
谢候正要打嗝(充满羊马蚤味的嗝),他的肚子除了自己的口水已经装不下任何东西,可是现在为了让老妈确信他只是去夜店坐了一下,没干其他事情,只能硬着头皮吃宵夜。
后来他一直认为,正是今晚多出来的这顿宵夜让他彻底喜欢上了羊马蚤味。
陈咪咪为他准备了水煮鸡胸肉和脱脂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