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礼,他们主张尽可能的保持身体的原型,包括味道也是。因此,他们的祭司不大可能亲自佩戴香囊。”
“于是他将香囊,藏在了内衣之内,以示珍藏。”王烁道,“到死的时候也依旧这样藏着,而且逼他自杀的人也未阻止。这是否意味着,这个香囊对他来说,有着非常特别的意义?”
“王将军,你有没有注意到?”崔敬道,“在米罕的居所内,没有任何女人生活的痕迹。甚至,也没有家人亲属的存在。祅教并不主张禁欲或者戒色,相反,他们鼓励生儿育女。米罕身为一名祅教麻葛,他的身边居然没有妻子儿女,这很不正常。”
“还真是。”王烁举着那个香囊,“这么说,这个香囊有可能是米罕心爱的女人,留给他的东西?”
“很有可能。”崔敬应了一句,立刻给身边的不良人下令,“速去周边打探,米罕的家庭成员及亲近人等之消息。尤其关注,与之往来密切的女人。”
“喏。”
王烁再细看了那香囊几眼,找不到什么端倪。于是他将香囊又还给了崔敬,说道:“崔都尉,还是你来看吧!”
崔敬接过袋子,用手指捏了一些香粉仔细的闻了闻,说道:“长安人嗜香,尤其是仕宦人家,皆有焚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