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相救的也一定是我,哪会轮得到他?”
虢国夫人仿佛是完全忽视了,杨钊这一连串讨好于她的甜言蜜语,而是表情认真的说道:“他明明只用一个字,就可以应付过去。但他却说了六个字。”
“什么,一个字,六个字?”杨钊满头雾水。
“一个字,会。”虢国夫人道,“我估计,这世上大约有九成的人,都会如此回答。反正也是没边没影的事情,何不捡好听的说,先把对方哄得开心呢,对吧?”
“……”杨钊的脸皮都抖了一抖,含沙射影的骂我呢?
“但他说了六个字——如果能,我尽量。”虢国夫人道,“虽然这个答案不能令我满意,但我至少能够看出,他是深思 熟虑之后,给出的认真的回答。”
“这个回答可是灵活得紧。救与不救,全在他一念之间。”杨钊撇了撇嘴,“说到底,他也是一个滑头。”
“没错,他是没有把话说死。”虢国夫人道,“但人的命运,本就是起伏不定难于捉摸。谁又能预料得到,将来会发生什么呢?所以他这样的回答,反倒十分的贴合于实际。”
“女人,就是喜欢胡思 乱想。”杨钊道,“美美的好日子不过,整天想这些苦难之事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