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几个沽名钓誉、为非作歹的胡儿吗,杀便杀了,有什么打紧?”
“我就知道,一定有你在背后捣鬼!”李隆基生气的指着陈玄礼,大声骂道,“你都六十多岁的人,怎么还像年轻时一样暴躁嗜杀?”
陈玄礼仍是淡定的笑笑,“臣是改不了这个嗜杀的坏毛病。但是暴躁嘛……臣在陛下面前,始终略逊一筹。”
“你!”李隆基气得站了起来,“姓陈的老东西,信不信朕叫人把人狠揍一顿?”
“陛下是不是老了?”陈玄礼笑道,“自己揍不动,还得叫人了?”
“你放屁!”
“嗯,好像是有点臭……”
李隆基直接被气乐了,“哎……算了!”
陈玄礼在一旁笑着,小声道:“臣看到陛下这样子,心里着实,高兴。”
“你还高兴?”李隆基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要是把朕活活气死了,你是不是还得摆宴庆祝?”
“陛下,臣不是这个意思。”陈玄礼道,“看到今日陛下这样的情绪激动、暴跳如雷,臣仿佛是看到了当年那个雷厉风行敢作敢当、振臂一挥扭转乾坤的临淄王和太子殿下。”
李隆基微微一怔,“没来由的,说这些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