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瓮龙膏酒摆在了王烁身前的小几上。
再有一个男子,坐在了他的对面。
“王公子,是否需要一名对饮者?”
王烁抬头看了看那人,“岑先生?”
“正是在下。”岑参叉手而拜。
“胡姬,再来一瓮!……不,五瓮!”
岑参瞪大了眼睛,“在下可不似王公子海量,饮不下这许多的酒!”
“这可是你自找的。”王烁冷笑一声,“来时容易,去时难!”
“好吧……”岑参咧了咧嘴,“在下,舍命相陪!”
酒来了,海碗也来了。
王烁也不多说,拉着岑参就对饮了三大碗。
喝得岑参白眼直翻,差点就当场喷了。
王烁正要去开另一瓮酒。
“歇、歇一下,不行了,歇一下!”岑参必须求饶了,不然今天真要挂在这里。
王烁呵呵直笑,“好,那就歇会儿!——岑先生,会跳舞吗?”
“不……不是太会。”岑参一边打着酒嗝,一边说道:“还是早年漫游河溯的时候,跟边关的胡人牧民学过一点。”
“来,快来!”王烁不由分说的拉起岑参,来到了大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