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情实在太大,只要与你相熟之人,估计谁都跑不了受牵连,现在大家伙还是赶紧藏起来为好,暗中联络罢!”
水岱苦笑道:“杨兄弟,你这事情闹得实在太大,十年之内,你还是不要再现身江湖了!”
他本来还有意撮合杨行舟与女儿水笙,现在却再也没有了这个念头。
这杨行舟做事太过无法无天,这才长时间,便闹出了如此大事情,天知道以后他会不会还闹出更大的事情来,到时候连累自家女儿,那可就不好了。
杨行舟见众人脸色不一,但都流露出惊惶之感,嘿嘿笑道:“大家伙尽管放心,姓杨的绝不会连累你们!”
当下与他们痛饮一场,就此分别。
与众人分别之后,杨行舟信马由缰,在江南江北游荡,这一日路过湘西沅陵时,就见路边的一座打谷场上,正有一男一女两个青年互相持剑相斗,剑法在杨行舟看来,那是极为拙劣,可这一对男女却用的极为认真。
打了片刻之后,持剑的少女叫道:“师兄,不打啦!累死啦!”
她跳到一边,道:“爹爹都有好些日子没来了,也不知他去了哪里?我好生挂念他!”
那持剑男子那青年比她大着两三岁,长脸黝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