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谋?本姑娘可没有什么图谋。”尹赤月要成为那个主导地位,自然不会由尹赤月来提出合作。
“你有。”秦宽当了东陵十几年的右相,在揣摩人心上颇有心得。
尹赤月经靠椅往后退,双脚搭在饭桌空余地方,“我一个人逍遥自在无需图谋。”
秦宽轻笑出声。
“难道姑娘不想要报仇?”秦宽可不认为尹赤月有那么大方会放过旌国卢家人,会放过靠着尹赤月坐上那个位置后拆桥的卢延闲。
换成是自己,只会将整个卢家推入万劫不复,让他们亲眼看着自己的江山碎在脚下易主。
让所有卢家人跪在脚下。
秦宽对于自己的仇人向来心狠。
“报仇?本姑娘现在不是活的好着呢,哪里来的仇家。”尹赤月打哈哈。
秦宽摇头道:“姑娘心知肚明,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不如合作?姑娘有大才旌国若是没有姑娘力挽狂澜早就被吞没。他们卢家人过河就将脏水泼在姑娘身上,害了姑娘那么多部下,姑娘真的能忍?这江山是姑娘守住的,就该归姑娘。”
挑拨人心,秦宽很拿手。
既然大家都是重来一次,他秦宽好歹没有多少遗憾,那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