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六波,有没有什么想要说的?”秦宽自马车内走出来,马车里还有十一个前往鸿都的举人。
他们这一路上遭遇了太多次的截杀,从一开始惊心到现在淡定。
追杀已经不能让他们起半点波澜,反正这些人都不会成功。
保护他们的蓝衣人太厉害了,这些个追杀者根本就不是对手。
“呸!”被活捉的面具人什么都不会说。
“呵,你不说本公子也知道你是谁的人,那卢延闲也真是可笑的很。想要本公子替他办事,就凭他那种卸磨杀驴的人也配?旌国边境垂危,莱阳国虎视眈眈,卢家人都在干什么?整日里盯着那个位置。”
“最可笑的是,你们那位殿下明明知道莱阳国会入侵我旌国边境,却半点不向陛下禀告。”
秦宽的话让那戴着面具的俘虏震惊惊恐,这个人是怎么知道的?
明明他们之前派出的人都死了,除了自己其他人根本不知道他们背后的势力的殿下。
为何,这个秦宽却知道。
“卢家人永远都是扶不起的烂泥!将人杀了脑袋留下来送回去,怎么说也该给这位殿下一次像样的回礼。”秦宽曾经在东陵朝堂上叱咤风云时,这个卢延闲也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