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卢延闲的人还是动手了。
皇宫中,卢延闲的母妃兰妃此刻正坐在软塌上满面愁容,她的头发多出几根银丝。
该怎么办?那孩子怎么就想不开要去争那个位置,那个位置固然好,可活着才更重要。
现在倒好了,人关在天牢中,只要陛下一句话都可能没了。
翌日,一张圣旨在天牢中宣读,陛下替卢延闲洗脱了罪名,只是让其前往莱阳国作为和莱阳国邦交的质子。
只要卢延闲自己有本事,能在莱阳混好,说不定还能有机会回到洪都来。
莱阳国使臣和护送旌国质子的队伍在百姓们的围观下一路从皇宫出了洪都。
尹赤月骑着闪电马等在了前往莱阳国的必经之路的一座山头,看着从底下官道上慢慢路过的车队冷笑。
是夜,护送队伍停靠在官家驿站中休息。
卢延闲躺在硬板床上睁着眼睛。
突然,靠近窗户的桌上蜡足亮起来,屋子里多出一个面具人。
“你是谁!”卢延闲摸了摸身后的被子下放着的匕首。
“你不是一直想要见我么,我现在就在你面前。”尹赤月打了个响指,一道结界将整个房间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