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倒是说清楚些!”
王守业见他说郑重,心下不由的纳闷非常。
即便赵奎已经命丧黄泉,貌似对自己来说,也算不上什么‘祸事’吧?
难道他是见自己和赵红玉越走越近,就把赵奎当成是自己的准岳父了?
想到这里,王守业忙试探着问:“难道赵班头已经……”
“他好着呢!”
柳泉不耐烦的打断了王守业的话,在屋里来回踱了两圈,这才又沉声道:“是你要大祸临头了!”
不等王守业回应,他又追问道:“我问你,那天去道录司,你是不是得罪了严府的一个管事?”
“是有这么回事。”
王守业心头一跳,脑海中莫名就浮现出了,陈彦彬把褚管事扶下车的那一幕。
“你可真是糊涂!小阁老的人,也是能随便得罪的?!”
柳泉说着,又急惊风似的在屋里来回踱着步子,嘴里唉声叹气道:“现在可好了,严府的管事和吴景忠的人一拍即合,都憋着劲儿,要撺掇严洪亟收拾你呢!”
“严鸿亟?”
“严世蕃的儿子,要和徐阁老结亲的那个!”
这才过了几天安稳日子,怎么就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