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倒在地气喘如牛。
严世蕃脸上的肥肉颤了几颤,配上那先天白内障的左眼,愈发显得狰狞丑陋。
但他并没有再追问王守业什么,毕竟这东厂的番子,本来就与此事没多大干系,刚刚又舍命救出了自家儿子——旁的或许能够伪装出来,那两行血泪却做不得假。
因此严世蕃猛的转回身,咬牙切齿的质问道:“成国公,我儿缘何会在那狱神 庙里?你是不是该给我严家一个解释?!”
方才他虽然狂躁不安,可到底还存了些理智,并未主动向朱希忠挑衅。
可此时眼睁睁瞧着儿子变成白痴,却是再顾不得什么大局为重了。
成国公朱希忠捋着花白的胡须,面色凝重的点头道:“小阁老放心,老朽一定彻查此事,给你、给严阁老一个明确的答复。”
“不必了!”
但严世蕃此时恨屋及乌,哪肯等他自查自纠?
当下顺手一指王守业:“既然事关锦衣卫,那就让东厂来查,让此人来查!”
朱希忠对这话,倒并无什么异议。
虽然东厂已经落拓了,可毕竟名义上还负有监察之责,涉及到锦衣卫的案子,由东厂来查,也算是名正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