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期那个县丞妻子与知县私通,互作淫诗浪曲十余首,后来被梁上君子偷了去,贴在县衙门外的案子,也不知还有没有后续。
当时刊载的两首诗一首曲,遣词造句当真是惟妙惟肖的紧,现在回想起来,还……
“周经历,你当初劝我去严家时,不是口口声声说什么仁者爱人吗?!”
“我是为了你好!”
“我张熙载……”
得~
这一进院门,刚酝酿起来的诗情画意,登时被争吵声给打断了。
王守业虽然已经想好了该如何交代,可这交代却不是给他们的,更没兴趣去搀和这场争执。
当下装作充耳未闻的进了值房,确认邸报和公文都没有新的,就果断去西跨院躲清静了。
其实也不能说是躲清净。
西跨院的糟心事儿,可半点不比东跨院少。
王守业一到院里,就见锦衣卫们正哭丧着脸,挨个给十几只禽兽称量身高、体重,再往旁边看,又是一堆血淋淋的尸体。
昨天新采买的禽畜共计五十只【不算那几只鸭子】,经过初次喂药和一晚上的挣扎后,活下来的总计十三只,其余全部暴体而亡。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