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拿定主意,王守业心头的燥意,才终于又减轻了不少,但一时却也无心理事。
于是干脆写下些诗句,用笔架支在桌上,继续联系盲画素描——这事儿真要是皇帝干的,想要将其大白于天下,怕也只能寄望于超脱凡俗的仙道力量了!
也不知练习了多久。
正全神贯注之际,忽听身旁有人念道:“一从大地起风雷、便有精生白骨堆,僧是愚氓犹可训、妖为鬼蜮必……”
没等念完,王守业慌忙把那筏纸团了,讪笑着起身道:“麻老哥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也不言语一声,就知道瞧我的笑话!”
“这不是徐阁老要来了么。”
麻贵说着,忍不住叹了口气道:“你这出主意的倒是清闲,可怜我在东四牌楼喊的嗓子都快哑了。”
挂号问诊的事儿,今儿就已经开始试行了。
但看昨儿那规模,在衙门口登记显然不太合适,因此就暂时把地点订在了不远处的东四牌楼附近。
麻贵今儿一早,就奉命去那边儿维持秩序了,所以才没在衙门露面。
“怎么样,报名的人多不多?”
“怎么不多?”
麻贵夸张道:“亏得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