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是红玉还能是哪个。
“你……你这是?”
“怎得?”
红玉按着腰间的绣春刀,翘起尖俏下巴,意态张扬的道:“守备大人莫非想要食言而肥?”
食言而肥?
王守业闻言又是一愣,随即就恍然大悟,那天稀里糊涂答应她的,原来竟是这事儿!
当下直后悔的脑壳疼,揉着太阳穴苦笑道:“这次去沧州可是公差,你跟在我身边,让人瞧见了算怎么回事?”
红玉的神态未有丝毫变化,依旧是俯视着王守业,淡然道:“我若只求在家相夫教子,当日就不会答应给老爷做妾。”
越是这般平淡,越是显出她的绝决之意。
啧~
王守业老脸一苦,砸着嘴与她对视半晌,最后只得颓然道:“罢了,我依你便是——不过这一路之上,你可得老老实实的听我吩咐,不能使小性子。”
“喏。”
红玉毫不犹豫躬身行了插手古礼。
随即又唤来了娇杏,命其伺候王守业更衣洗漱,而她自己却径自去了前院,向母亲赵许氏辞别。
娇杏早知王守业离京在即,方才瞧红玉那装扮,明显也是要跟去的,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