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话是不是?赶紧给老子挪远些!”
“差……差爷?!”
那管事也瞪大了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赵三立胸前,结巴道:“这……这……您这不是都……”
“都怎么了?”
赵三立毫无廉耻的挺起胸脯,斜着眼威胁道:“是不是想让老子给你挨个豁开,仔细查上一查?!”
那管事这才知道是撞见了滚刀肉,当下直恨的牙痒痒,却又不愿意为了些许小事,就与这些地头蛇解下仇怨。
最后只得自认倒霉,一面命人把板车赶到码头上,一面让船驶离了栈桥。
却说赵三立赶走那货船之后,便迎着寒风细雪,在那栈桥上引颈期盼。
一直又侯了小半个时辰,才见两条官船顺河而下,缓缓停靠了过来。
“叔、叔!”
虽然是昨儿才从京城回来的,但赵三立看到船头的赵奎,却还是亢奋的大呼小叫起来。
等到穿着锦衣卫常服的赵奎,在船头招手做出回应,他立刻与有荣焉的腆起了胸脯,在一众衙役里顾盼自雄。
直到船头搭好了跳板,他这才收敛了洋洋得意的嘴脸,斜肩谄媚的凑到跳板旁,将身子弓的虾米仿佛。
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