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各怀鬼胎,这事情自然也就议不下去了,蒲友仁见状干咳一声,吩咐道:“劳烦二位先去前面转转,看还有什么需要铺排布置的,免得在上差面前闹出笑话来——老夫回去用些药,再与二位一起出城迎候。”
项文山和马兴毅起身拱手应了,又目送蒲友仁从后门离去,这才并肩出了内衙。
“项大人。”
步出约有十几步远,马兴毅就忍不住挑拨道:“您往日与知州多有龃龉,这要是知州大人在上差面前……”
“马通判这话从何说起?”
项文山不等他把话说完,就板着脸呵斥道:“我与浦大人虽有些意见相左,但都是出自公心,哪来的什么龃龉私怨?”
说着,将袍袖一甩,摆出副胡言乱语不堪与闻的样子。
马兴毅不觉有些尴尬,心下腹诽着,正要往回找补几句,忽听后院夹道里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
“是你?怎么是你?!”
这声音既熟悉又陌生。
项文山和马兴毅犹豫了一下,还是循声赶到了后院夹道。
可那夹道里却已是人去楼空,只余下一个碎裂的茶壶,似在证明两人方才并未听错。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