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非同一般,故而看穿其实女儿身之后,就全都选择了视若无睹,甚至是刻意避嫌。
时至今日,敢如此大胆窥视她的,这还是破天荒头一个。
而且……
这人貌似还是一名绿袍小吏。
身在官场,怎得如此不知进退?
红玉正皱眉沉吟,要不要揭破此人的行径,身前忽地一暗,却是李如松横身拦在前面,手按腰刀怒视那登徒浪子。
对面那人吃这一瞪,也终于清醒了些,忙讪讪的缩进人群当中。
只是他在沧州城内,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忽然挤进人群里,顿时引来一阵骚动。
“孔吏目。”
内中有人小心翼翼的问道:“您莫不是有什么吩咐?”
孔楽鹏刚要张嘴胡扯些理由,肚中又是一阵闷雷似的鸡鸣,于是就坡下驴道:“我这饿的实在是受不住了,你们先支应着,我去前面随便填补些再回来。”
不等几个书吏应下,他便匆匆赶奔前院。
临过二门,却又忍不住止步回首,垂涎欲滴的望向红玉。
“这不知死的东西!”
李如松见状大怒,提刀就要赶过去给孔楽鹏个教训,可不等他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