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都没能发现能证明那伙贼人来历的线索,又担心通州府方面会产生误会,便匆忙撤回了漷县。
回到漷县之后他倒也没闲着,将在通州的大事小情,仔细复盘了几遍,最后确认并非是前往通州的人马泄漏了行藏,而应该是有其它的内鬼,暗中联络知会了那些贼人。
“这几日里,我们同苏知县一直在排查奸细,倒是找到了几个可疑之人,但这一来没什么证据,二来那几人也是久在漷县为吏的,即便与那些人有所勾结,怕也未必能知道对方的来历。”
听完这番话。
王守业也是无奈的紧。
原本他在沧州府折了本,还想着在那些衣冠禽兽身上撒一撒闷气呢,谁承想竟是这般虎头蛇尾的结局。
这时前去通禀的衙役,匆匆赶了回来,说是苏知县在后院备下了酒菜,请王守业移驾一叙。
王守业实在没有吃酒的心情。
可对‘老家’的县官加倍礼敬,也是这年头的潜规则之一,他也不好贸然坏了规矩。
于是只得勉强打起精神去往后院,陪着那苏知县吃了几杯水酒,又针对弃婴案交换了一下意见。
依着王守业的意思,眼下反正已经是打草惊蛇了,不如干脆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