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怕不好向严家上下交代。
“去死!”
最后她狠狠一跺脚,又将剪刀掷回了针线簸箕里,喘息着坐到了罗汉床上,将两只绷了白布百花的绣鞋甩上了半空。
套着棉袜的天足踩在脚榻上,被那冰凉的触感一激,她的情绪才稍稍的缓和了些,但依旧仿佛是要羞辱地球引力一般,急促的起伏着胸膛。
又不知过了多久,陆氏才扬声喝道:“外面还有喘气没,死进来一个!”
门外两侧的丫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把目光集中到了一个相貌平平的女子身上。
那女子见状,也只得苦着脸到了门前,柔声应道:“奶奶可是有什么吩咐?”
“滚进来回话!”
“是。”
那丫鬟推门走了进去,看看陆氏的脸色,再看看她那没穿鞋的双足,立刻识趣的转身反锁了房门。
陆氏将尖俏的下巴一扬,不悦的喝道:“凑近点儿!”
那丫鬟忙往前凑了几步,期期艾艾的垂首侍立。
“瞧你这死样子!”
陆氏咒骂一声,上下打量了丫鬟几眼,咬牙道:“就是你了!你可听说过山海监的王守备?”
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