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搓着手,有些拘束的讪笑着:“孩子还小,你看是不是先让他跟着我历练几年,再放出来当差比较合适?”
虽然已经实授了四品,但李成梁在王守业面前,可半点不敢托大。
如今这京城上下,谁不知道山海监是皇帝心头肉?谁不知道王守备是简在帝心的主儿?
“唉。”
王守业装腔作势的叹了口气,无奈道:“这多半是白监正的意思 ,昨儿洗尘宴上,监正大人就对如松青睐有加——也是我思 量不周,若当时坚持不带松儿去沧州,就不会有这事了。”
“不不不!”
听王守业满口自责,李成梁忙道:“这怎么能怪贤弟你呢,当时明明是我的主意。”
顿了顿,又赔笑探问道:“那这事儿还有没有转圜的余地?”
“不好说。”
王守业摇头道:“辞肯定是能辞掉的,可就怕白监正心下不喜——汝契兄大概还不知道吧?眼下白监正在严府守灵,听说二三品的尚书侍郎们登门祭拜,都是由他出面支应着。”
嘶……
李成梁闻言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这意味着白监正,已经成了严家最信重的亲信之一,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可以代表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