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做人体实验,又是用老弱妇孺威胁敌人的,怎么感觉好像已经成了反派角色。
王守业心下腹诽着,便悄没声的凑到那柴房门外,准备直接推门进去。
他可不似沈长福那般心大,这冷不丁冒出个与贼人相熟的书吏,谁又敢保证他不是贼人的同党?
就在此时,只听得里面有人狠狠啐了一声:“我呸!便是一条狗成日吃我的、喝我的,也知道不该在主人面前狂吠——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倒好意思在老子面前饶舌!”
“你、你!就算你自己不想活了,难道就不想想家中的妻儿?!”
“哈……哈哈哈!”
王守业推门而入,就见中间的木桩上,一个遍体鳞伤的中年人正纵声狂笑,两旁的木桩上却是空空如也。
他不由回头问道:“其余的贼人呢?”
“为了方便劝他回头是岸,其余的都带到隔壁了。”
看看已经垂首侍立在一旁的书吏,王守业又叮咛道:“从现在开始,任何人不得再与这些贼人独处,但凡问话,必须记录在案,以备日后详查。”
等钱启讪讪的应了,王守业倒也没有审问那犯人的意思——刑讯逼供都没能问出什么来,何况是